黑帘子与七彩人生
广东省深圳市松泉中学初二·七班 文/李日辉
自小我就比较孤僻,与别的孩子玩不到一起。上小学后,同学们都疏远我,我不清楚为什么。也许那时还小吧,只觉他们都对我有敌意,故意与我制造距离,我也对他们产生很深的敌意,我总以为别人想伤害自己,也不由分说地去伤害别人。这种恶性循环愈演愈烈。渐渐长大的我仿佛是个多余的人。我曾经想从天台跳下去自杀,却又怕死;对异性也不敢有什么感情寄托——因为我的脸上长满了一颗又一颗的青春痘,见了女生就老远地躲开,害怕她们嘲笑我——青春期的神经真是敏感又脆弱呀!那是我至今为止所经历的一段最迷茫最难熬最痛苦最无助的日子,我一直被黑色巨网包裹着,一直到了六年级上学期。
忘了哪天,父母又有事情要离开这个城市几天,他们又把我寄放在寄托所,这其实对我而言已经老早就习惯了,如同家常便饭。
每天,寄托所里的其他同龄人都在聊天,而我则拉上床前的黑布帘子,就在这昏暗的灯光下,坐在铺位上看书——全寝室就我一个人挂上这种掩饰自己的黑布帘子。其实,寄托所所有的同龄人我都认识,知道他们的名字,因为这间寄托所寄托来寄托去总是那些人。但我跟他们好像都没有说过话,除了第一天到寄托所例行的自我介绍以外,什么都没有说过。他们也常常与我搭讪,但我总是把他们拒于千里之外。渐渐地,他们对我如同班上的同学对我一样冷淡了,而我还是那个老样子。
那是个假日之夜,寝室内忽然一阵喧哗,室友们热烈鼓掌,然后传来女生们的莺歌燕语——原来寄托所的女生们也来这里联欢了。
我隔着一张黑帘子,捧着书,一动也不动地坐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一片混乱。
但女生们却偏偏注意到了这个黑布帘子。
“那个挂着布帘的是谁的床啊?”一位新来的叫许梦的挺秀气的女孩问道,我听出是她的声音。
“自闭仔的。”一位男室友用嘲笑的口吻回答道。
“谁是自闭仔?他为什么叫自闭仔?”她一口气问了两个问题,室友们一一解答她的疑惑,她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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