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观汉记》卷十四 传九 赵温 桓谭 冯衍

　　赵温〔一〕

　　赵典兄子温，〔二〕初为京兆郡丞，〔三〕叹曰： 鈥湸笳煞蛏�当雄飞，安能雌伏！鈥潯菜摹乘炱�官而去。后官至三公。〔五〕御览卷二五三

　　〔一〕　鈥溦晕骡�潱�字子柔，蜀郡成都人，范晔后汉书卷二七赵典传略载其事。又见汪文台辑谢承后汉书卷一、华阳国志卷一巴志。

　　〔二〕　鈥溦缘湫肿游骡�潱�聚珍本无此句，而有鈥溦晕拢�字子柔，蜀郡成都人鈥澣�句。此句六帖卷四一引作鈥溦晕伦尤徕�潱�鈥溛骡�澴窒峦砚�溩肘�澴帧�

　　〔三〕　鈥湷跷�京兆郡丞鈥潱�姚本无 鈥溈も�澴郑�陈禹谟刻本书钞卷三二、唐类函卷六三引同。孔广陶校注本书钞卷三二、六帖卷四一引有鈥溈も�澴帧０戳胶菏比私圆怀凭┱孜�郡，此鈥溈も�澴值毕笛芪摹�

　　〔四〕　鈥湸笳煞蛏�当雄飞，安能雌伏鈥潱�书叙指南卷一一饥寒贫贱下云：鈥溂�贫曰雌伏。 鈥澕幢敬恕Ｆ湎伦⒃疲衡�湺�观记赵温。鈥�

　　〔五〕　鈥満蠊僦寥�公鈥潱�范晔后汉书赵典传云：鈥湹湫肿忧�，谦弟温，相继为三公。鈥︹�� 温字子柔，初为京 兆丞，叹曰： 鈥槾笳煞虻毙鄯桑�安能雌伏！鈥櫵炱�官去。鈥︹�ο椎畚髑ǘ迹�为侍中，同舆辇至长安，封江南亭侯，代杨彪为司空，免，顷之，复为司徒，录尚书事。鈥澗菹椎奂停�初平四年，太常赵温代杨彪为司空，旋免。兴平元年，由卫尉为司徒，录尚书事，建安十三年免。

　　桓谭

　　桓谭，〔一〕字君山，〔二〕少好学，遍治五经，能文，有绝才，喜非毁俗儒，由是多见排抑。哀、平时，位不过郎。书钞卷一００

　　光武即位，拜议郎。〔三〕文选卷五刘峻辩命论李善注

　　中家子为之保役，〔四〕受计上疏，趋走俯伏，譬若臣仆，坐而分利。〔五〕范晔后汉书卷二八桓谭传李贤注

　　贾人多通侈靡之物，罗纨绮绣，杂彩玩好，以淫人耳目，而竭尽其财。是为下树奢媒而置贫本也。求人之俭约富足，何可得乎？夫俗难卒变，而人不可暴化。宜抑其路，使之稍自衰焉。范晔后汉书卷二八桓谭传李贤注

　　矫称孔丘，为谶记以误人主。〔六〕范晔后汉书卷二八桓谭传李贤注

　　桓谭讥讪图谶，〔七〕有诏会议灵台所处，〔八〕上谓桓谭曰：鈥溙煜率挛嵊�以谶决之，〔九〕何如？ 鈥澨纺�然良久，曰：鈥湷疾欢邻摺ｂ�澤衔势涔剩�谭复极言谶之非经。上大怒，曰：鈥溁柑贩鞘ノ薹ǎ�将下斩之。鈥澨愤低妨餮�，良久得解。由是失旨，〔一０〕遂不复转迁，出为六安郡丞。之官，意忽忽不乐，道病卒，时年七十余。御览卷四八三

　　光武读之，□言卷大，令皆别为上下，凡二十九篇。〔一一〕范晔后汉书卷二八桓谭传李贤注

　　琴道未毕，但有发首一章。〔一二〕范晔后汉书卷二八桓谭传李贤注

　　桓谭，字君山，沛人。章帝元和中，行巡狩，至沛，令使者祠谭冢，乡里以为荣。〔一三〕御览卷五二六

　　〔一〕　鈥溁柑封�潱�范晔后汉书卷二八有传。又见汪文台辑谢承后汉书卷一。袁宏后汉纪卷四亦略载其事。

　　〔二〕　鈥溩志�山鈥潱�此下三句原无，文选卷五四刘峻辩命论李善注引，今据增补。

　　〔三〕　鈥湴菀槔赦�潱�此条文字之下原引有诏会云台，桓谭非谶事，为避免与下文重复，今删去。

　　〔四〕　鈥溨屑意�潱�赀产为中等之家。

　　〔五〕　鈥溩�而分利鈥潱�桓谭拜议郎，上疏陈时政所宜。此条文字与下条文字皆为疏中语。此疏范晔后汉 书桓谭传载之较详。

　　〔六〕　鈥溛�谶记以误人主鈥潱�光武帝信谶，多以决嫌疑。桓谭上疏抨击谶记，此段文字即疏中语。

　　〔七〕　鈥溁柑芳ペㄍ稼哜�潱�原无此句，聚珍本有，书钞卷九六两引亦有此句，今据增补。

　　〔八〕　鈥湸︹�潱�原无此字，姚本、聚珍本有，书钞卷七七、御览卷二五三引亦有，今据增补。

　　〔九〕　鈥溡遭�潱�原脱此字，聚珍本有，书钞卷七七、卷九六，文选卷五四刘峻辩命论李善注亦有，今据增补。

　　〔一０〕鈥溣墒鞘е尖�潱�此下诸句原无，仅有鈥湷鑫�六安郡丞鈥澮痪洹Ｎ难【砦逅牧蹙�辩命论李善注引云：鈥溙愤低妨餮�，乃贳，由是失旨，遂不复转迁，出补六安太守丞。之官，意不乐，道病卒。鈥� 书钞卷七七引云：鈥湹叟�，出为六安郡丞，意不乐，道病卒。鈥澯�览卷二五三引云：鈥溾�︹�ι洗笈�曰：鈥樆柑贩鞘ノ薹ǎ�将下斩之。鈥櫶愤低妨餮�，良久乃得解。出为六安郡丞。意忽忽不乐，病卒，时年七十余。鈥澖窬萑�书所引增补。

　　〔一一〕鈥湻捕�十九篇鈥潱�范晔后汉书桓谭传云：鈥湷酰�谭着书言当世行事二十九篇，号曰新论，上书献之，世祖善焉。鈥澠湎吕钌埔�此条文字作注。聚珍本已摘取范书文字补于此条文字之上，以使文义完整可读。据李贤注，新论诸目次第为一本造，二王霸，三求辅，四言体，五见征，六谴非，七启寤，八袪蔽，九正经，十识通，十一离事，十二道赋，十三辨惑，十四述策，十五闵友，十六琴道。 本造、述策、闵友、琴道各一篇，其余分为上下两篇，总计二十八篇。大概在新论原本中，本造、述策、闵友三目中有一目分为上下两篇。

　　〔一二〕鈥湹�有发首一章鈥潱�此条玉海卷一一０亦引，文字全同。

　　〔一三〕鈥溝缋镆晕�荣鈥潱�此条类聚卷三八亦引，文字略有不同。

　　冯衍〔一〕

　　其先上党潞人，曾祖父奉世徙杜陵。范晔后汉书卷二八冯衍传李贤注

　　野王生座，袭父爵为关内侯，座生衍。范晔后汉书卷二八冯衍传李贤注

　　冯衍说吴汉曰：〔二〕鈥湹玫乐�兵，鼓不振尘。 鈥潯∥难【硪唬芭嗽牢髡鞲忱钌谱�

　　衍更始时为偏将军，与鲍永相善。更始即败，固守不以时下。建武初，为扬化大将军掾，辟邓禹府，数奏记于禹，陈政言事。〔三〕曰：鈥溠芪琶骶�不恶切悫之言，以测幽冥之论；忠臣不顾争引之患，以达万机之变。是故君臣两兴，功名兼立，铭勒金石，令问不忘。今衍幸逢宽明之日，将值危言之时，〔四〕岂敢拱默避罪，而不竭其诚哉！伏念天下离王莽之害久矣。始自东郡之师，〔五〕继以西海之役，〔六〕巴、蜀没于南夷，〔七〕缘边破于北狄，〔八〕远征万里，暴兵累年，祸拿未解，兵连不息，刑法弥深，赋敛愈重。众彊之党，横击于外，百僚之臣，贪残于内，元元无聊，饥寒并臻，父子流亡，夫妇离散，庐落丘墟，田畴芜秽，疾疫大兴，灾异蜂起。于是江湖之上，海岱之滨，风腾波涌，更相骀藉，〔九〕四垂之人，肝脑涂地，死亡之数，不啻太半，殃咎之毒，痛入骨髓，匹夫僮妇，咸怀怨怒。皇帝以圣德威灵，龙兴凤举，率宛、叶之众，将散乱之兵，歃血昆阳，长驱武关，破百万之阵，摧九虎之军，〔一０〕雷震四海，席卷天下，攘除祸乱，诛灭无道，一期之间，海内大定。继高祖之休烈，修文、武之绝业，社稷复存，炎精更辉，〔一一〕德冠往初，功无与二。天下自以去亡新，就圣汉，当蒙其福而赖其愿。树恩布德，易以周洽，其犹顺惊风而飞鸿毛也。然而诸将虏掠，逆伦绝理，杀人父子，妻人妇女，燔其室屋，略其财产，饥者毛食，〔一二〕寒者裸跣，冤结失望，无所归命。今大将军以明淑之德，秉大使之权，统三军之政，存抚并州之人，惠爱之诚，加乎百姓，高世之声，闻乎群士，故其延颈企踵而望者，非特一人也。且大将军之事，岂得珪璧其行，束修其心而已哉？〔一三〕将定国家之大业，成天地之元功也。昔周宣中兴之主，齐桓霸彊之君耳，犹有申伯、召虎、夷吾、吉甫攘其蝥贼，安其疆宇。况乎万里之汉，明帝复兴，而大将军为之梁栋，此诚不可以忽也。且衍闻之，兵久则力屈，人愁则变生。今邯郸之贼未灭，〔一四〕真定之际复扰，〔一五〕而大将军所部不过百里，守城不休，战军不息，兵革云翔，百姓震骇，奈何自怠，不为深忧？夫并州之地，东带石陉关，〔一六〕北逼彊胡，年谷独熟，人庶多资，斯四战之地，攻守之场也。如其不虞，何以待之？故曰鈥樀虏凰鼗�，人不为用。备不豫具，难以应卒鈥櫋＝裆�人之命，县于将军，将军所杖，必须良才，宜改易非任，更选贤能。夫十室之邑，必有忠信。无谓无贤，路有圣人。〔一七〕审得其人，以承大将军之明，虽则山泽之人，无不感德，思乐为用矣。然后简精锐之卒，发屯守之士，三军既整，甲兵已具，相其土地之饶，观其水泉之利，制屯田之术，习战射之教，则威风远畅，人安其业矣。若镇太原，抚上党，收百姓之欢心，树名贤之良佐，天下无变，则足以显声誉，一朝有事，则可以建大功。惟大将军开日月之明，发深渊之虑，监六经之论，观孙、吴之策，省群议之是非，详众士之白黑，以超周南之迹，垂甘棠之风，令夫功烈施于千载，富贵传于无穷。伊、望之策，何以加兹。鈥澐蛾屎蠛菏榫矶�八冯衍传李贤注

　　西归故里。〔一八〕书钞卷三二

　　款子乔于中野兮，遇伯成而定虑。〔一九〕范晔后汉书卷二八冯衍传李贤注

　　伏朱楼而四望兮，采三奇之华灵。〔二０〕范晔后汉书卷二八冯衍传李贤注

　　揵八枳而为篱兮，筑蕙若而为室。〔二一〕范晔后汉书卷二八冯衍传李贤注

　　冯敬通废于家，娶北地任氏女为妻，〔二二〕忌不得畜媵妾，儿女常自操井臼也。文选卷三八任昉为范尚书让吏部封侯第一表李善注

　　冯敬通少有淑傥之志，明帝以为衍材过其实，〔二三〕抑而不用，遂陷□失志，〔二四〕以寿终于家。 文选卷五四刘峻辩命论李善注

　　〔一〕　鈥湻胙茆�潱�字敬通，京兆杜陵人，范晔后汉书卷二八有传。又见汪文台辑华峤后汉书卷一。

　　〔二〕　鈥湻胙芩滴夂涸烩�潱�原脱鈥� 说鈥澴郑�聚珍本有，今据增补。聚珍本注云：鈥湻妒椋�更始二年，吴汉为大将军，斩更始幽州牧苗曾，衍时为更始立汉将军。鈥�

　　〔三〕　鈥湷抡�言事鈥潱�范晔后汉书冯衍传云：鈥湼�始二年，遣尚书仆射鲍永行大将军事，安集北方。衍因以计说永曰：鈥樠芪琶骶�不恶切悫之言，以测幽冥之论鈥欌�澰圃啤＠钕鸵�东观汉记鈥溠芨�始时为偏将军鈥澲菱�湷抡�言事鈥澮欢挝淖肿髯ⅲ�李贤注又云：鈥溩遭�樏骶�鈥櫼韵拢�皆是谏邓禹之词，非劝鲍永之说，不知何据，有此乖违。鈥澊哟俗⒗纯矗�范书冯衍传所载鈥溠芪琶骶�不恶切悫之言鈥澰圃疲�在李贤看到的东观汉记传本中，系为冯衍谏邓禹之词。下面所辑冯衍谏词，就是根据李贤注从范书中辑录的。聚珍本亦辑有冯衍谏词。而姚本冯衍传未辑，注云：鈥溝嗥浯室澹�说永为近。鈥澪难【硪灰煌跻萋沉楣獾罡忱钌谱⒁�云：鈥湻胙芩当�永曰：鈥樕琊⒏创妫�炎精更辉。鈥欌�澯志砦寰磐踅硗吠铀卤�文李善注引云：鈥湻胙芩当�永曰：鈥樠塬曡灯湫校�束修其心。鈥欌�澯胍Ρ咀⑽南嗪稀�

　　〔四〕　鈥溛Ｑ灾�时鈥潱�谓有道之时。鈥溛ｂ�潱�正也。或云高也。论语宪问云：鈥溩釉唬衡�� 邦有道，危言危行。鈥欌��

　　〔五〕　鈥湺�郡之师鈥潱�王莽居摄二年，东郡太守翟义起兵于东郡讨莽，莽遣孙建、王邑等八将军击义。事详汉书王莽传、翟义传。

　　〔六〕　鈥溛骱Ｖ�役鈥潱�汉书王莽传云：居摄元年，鈥溛髑寂犹瘛⒏滇Φ仍姑Ф崞涞刈魑骱？ぃ�反攻西海太守程永，永奔走。莽诛永，遣护羌校尉窦况击之鈥潯�

　　〔七〕　鈥湴汀⑹衩挥谀弦拟�潱�汉书西南夷传云：鈥溚趺Т畚唬�改汉制，贬钩町王以为侯。王邯怨恨，牂牁大尹周钦诈杀邯。邯弟承攻杀钦，州郡击之，不能服。三边蛮夷秋扰尽反，复杀益州大尹程隆。莽遣平蛮将军冯茂发巴、蜀、犍为吏士，赋敛取足于民，以击益州。出入三年，疾疫死者什七，巴蜀骚动。莽征茂还，诛之。更遣宁始将军廉丹与庸部牧史熊大发天水、陇西骑士，广汉、巴、蜀，犍为吏民十万人，转输者合二十万人，击之。始至，颇斩首数千，其后军粮前后不相及，士卒饥疫，三岁余死者数万。而粤嶲蛮夷任贵亦杀太守牧根，自立为邛谷王。鈥�

　　〔八〕　鈥溤当咂朴诒钡意�潱�汉书匈奴传云：王莽始建国三年，乌珠留单于鈥溓沧蠊嵌己睢⒂乙林撒ね鹾袈�訾及左贤王乐将兵入云中益寿塞，大杀吏民。鈥︹�κ呛螅�单于历告左右部都尉、诸边王，入塞寇盗，大辈万余，中辈数千，少者数百，杀雁门、朔方太守、都尉，略吏民畜产不可胜数，缘边虚耗鈥潯�

　　〔九〕　鈥滄驸�潱�史记天官书云：鈥� 兵相骀藉，不可胜数。鈥澓菏樘煳闹咀麾�滜探邂�潱�是鈥� 骀鈥澯脞�滜题�澩āｂ�滄娼邂�潱�犹言践踏。

　　〔一０〕鈥湸菥呕⒅�军鈥潱�王莽地皇四年，下江兵邓晔、于匡攻武关，莽拜将军九人，皆以 鈥溁⑩�澪�号，号曰鈥溇呕⑩�潱�率军拒晔、匡。后六虎败走，其中二虎自杀，四虎逃亡；三虎郭钦、陈翚、成重收散卒，保京师仓。事详汉书王莽传。

　　〔一一〕鈥溠拙�鈥潱�谓火德。汉代一些学者根据五德终始说，认为汉承尧后，以火德而王。

　　〔一二〕鈥溍�鈥潱�草也。四库全书考证云：鈥溠芗�作鈥樜掴�櫋ｂ��

　　〔一三〕鈥溒竦毛曡灯湫校�束修其心而已哉鈥潱�范晔后汉书冯衍传李贤注云：鈥溠缘被掷�规摹，不可空自清洁，徒约束修身而已。鈥�

　　〔一四〕鈥満�郸之贼鈥潱�谓王郎。

　　〔一五〕鈥溦娑ㄖ�际复扰鈥潱�谓真定王刘扬起兵附王郎事。更始元年，更始以光武帝行大司马事，北定河北时，王郎起兵，据邯郸，自立为天子。当时真定王刘扬起兵以附王郎，众十余万。见范晔后汉书刘植传。

　　〔一六〕鈥湺�带石陉关鈥潱�范晔后汉书冯衍传原作鈥湺�带名关鈥潯＠钕妥⒃疲衡�湺�观记作鈥� 石陉关鈥櫋ｂ�澖窬菪８摹�

　　〔一七〕鈥溛尬轿尴停�路有圣人鈥潱�范晔后汉书冯衍传无此二句，李贤注引东观汉记有。

　　〔一八〕鈥溛鞴楣世镡�潱�此条姚本、聚珍本皆未辑录。范晔后汉书冯衍传云：鈥溛牢疽跣恕⑿卵艉钜蹙鸵酝� 戚贵显，深敬重衍，衍遂与之交结，由是为诸王所聘请，寻为司隶从事。帝惩西京外戚宾客，故皆以法绳之，大者抵死徙，其余至贬黜。衍由此得罪，尝自诣狱，有诏赦不问。西归故郡，闭门自保，不敢复与亲故通。鈥�

　　〔一九〕鈥溈钭忧怯谥幸百猓�遇伯成而定虑鈥潱�范晔后汉书冯衍传载，建武末年，衍上书自陈，仍不被起用。衍不得志，撰显志赋以明己志。赋见范书。其中有二句云：鈥溈钭痈哂谥幸百猓�遇伯成而定虑。鈥澙钕妥⒃疲衡�溩�子曰：鈥槻�成子高，唐虞时为诸侯，至禹为天子，乃去而耕。禹往见之，曰：鈥溡⒗硖煜拢�吾子立为诸侯。尧授舜，舜授予，子去而耕，其故何也？鈥澴痈咴唬衡�溛粢⒗硖煜拢�至公无私，不赏而人劝，不罚而人畏。今子赏而不劝，罚而不威，德自此衰，刑自此作。夫子盍行，无留吾事。鈥澑�而不顾。鈥欌�� 款鈥櫍�诚也。真人即谓子高。鈥︹�Χ�观记鈥樃哜�欁肿麾�� 乔鈥櫍�谓仙人王子乔也，义亦通。鈥澊颂跫淳堇钕妥ⅲ�又酌取范书文句辑录。

　　〔二０〕鈥湻�朱楼而四望兮，采三奇之华灵鈥潱�范晔后汉书冯衍传载衍显志赋云：鈥湻�朱楼而四望兮，采三秀之华英。鈥澙钕妥⒃疲衡�溓笆樵唬衡�� 仙人好楼居。鈥櫣试柒�樂�朱楼而四望鈥櫼病３�词曰：鈥� 采三秀于山间。鈥櫷跻菰唬衡�樜街ゲ菀病ｂ�櫠�观记及衍集鈥樞汊�欁肿麾�樒驸�櫍�鈥樣⑩�欁肿麾�樍殁�櫋０聪略柒�樖澄逯ブ�茂英鈥櫍�此若是鈥樦モ�櫍�不宜重说，但不知三奇是何草也。范改鈥樒驸�櫸�鈥樞汊�櫍�恐失之矣。鈥澊颂跫淳堇钕妥ⅲ�又酌取范书文句辑录。

　　〔二一〕鈥湏b八枳而为篱兮，筑蕙若而为室鈥潱�范晔后汉书冯衍传载衍显志赋云：鈥湏b六枳而为篱兮，筑蕙若而为室。鈥澙钕妥⒃疲衡�溾�槗b鈥櫍�立也。鈥樿租�櫍�芬木也。晏子曰：鈥樈�南为橘，江北为枳。鈥欒字�为木，芳而多刺，可以为篱。此云鈥樍�枳鈥櫍�东观记作鈥槹髓租�櫋０粗苁樾】�篇曰：鈥樜睾簦∪旰尉捶鞘保亢卧穹堑拢康妈孜�大人，大人枳维公，公枳维卿，卿枳维大夫，大夫枳维士，登登皇皇，君枳维国，国枳维都，都枳维邑，邑枳维家，家枳维欲无疆。鈥櫻陨舷孪辔�，递为藩蔽也。其数有八，与东观记同，此为六。鈥澊颂跫淳堇钕妥ⅲ�又酌取范书文句辑录。

　　〔二二〕鈥溔⒈钡厝问吓�为妻鈥潱�范晔后汉书冯衍传李贤注引衍集载衍妻事甚详。

　　〔二三〕鈥湶拟�潱�文选卷一六江淹恨赋李善注引作鈥湶赔�潯０炊�字同。

　　〔二四〕鈥溝�□鈥潱�不遇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