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译注》恻隐之心 人皆有之

　　【原文】

　　公都子①曰：鈥湼孀釉唬衡�樞晕奚莆薏簧埔病ｂ�櫥蛟唬衡�樞钥梢晕�善，可以为不善；是故文武兴，则民好善；幽厉兴，则民好暴．鈥櫥蛟唬衡�樣行陨疲�有性不善。是故以尧为君而有象②，以省瞽瞍（3）为父而有舜，以纣为兄之子，且以为君，而有微子启、王子比干。鈥櫧裨烩�樞陨柒�櫍�然则被皆非与？鈥�

　　孟子曰：鈥溎巳簪芷淝棰荩�则可以为善矣，乃所谓善也。若夫为不善，非才③之罪也。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恻隐之心，仁也；羞恶之心，义也；恭敬之心，礼也；是非之心智也。仁义礼智，非由外铄（7）我也，我固有之也，弗思耳矣。故曰：鈥樓笤虻弥�，舍则失之。鈥櫥蛳啾遁�（8）而无算者，不能尽其才者也。《诗》曰：鈥樚焐�蒸民，有物有则。民之秉彝，好是懿德（9）。鈥櫩鬃釉唬衡�樜�此诗者，其知道乎！故有物必有则；民之秉彝也，故好是懿德。鈥欌��

　　【注释】

　　①公都子：孟子的学生。②象：舜的异母弟，品行不善。③瞽（gu）瞍（SOU）：舜的父亲，品行不善。④乃若：转折连词，大致相当于鈥溨劣阝�澋取＂� 情：指天生的性情。（6）才：指天生的资质。（7）铄（shuo）：授予。（8）蓰（xi）：五倍。（9）《诗》曰：引自《诗经路大雅路蒸民》。蒸，众；则，法则；秉，执；彝，常；懿，美。

　　【译文】

　　公都子说：鈥湼孀铀担衡�樔诵晕匏�谓善良不善良。鈥櫽钟腥怂担衡�樔诵钥梢允顾�善良，也可以使它不善良。所以周文王、周武王当朝，老百姓就善良；周幽王、周厉王当朝，老百姓就横暴。鈥櫼灿腥怂担衡�樣械娜吮拘陨屏迹�有的人本性不善良。所以虽然有尧这样善良的人做天子却有象这样不善良的臣民；虽然有瞽瞍这样不善良的父亲却有舜这样善良的儿子；虽然有殷纣王这样不善良的侄儿，并且做了天子，却也有微子启、王子比干这样善良的长辈和贤臣。鈥櫲缃窭鲜λ碘�樔诵员旧柒�櫍�那么他们都说错了吗？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