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注释》说话谨慎就是仁

　　【注释】

　　司马牛：孔子的学生，姓司马，名耕，字子牛。②讱（ren）：难不流畅，引申为谨慎。

　　【原文】

　　司马牛问仁。子曰：鈥溔收咂溲砸沧殺凇ｂ��

　　曰：鈥溒溲砸沧殻�斯谓之仁已乎？鈥澴釉唬衡�溛�之难，言之得无讱乎？鈥�

　　【译文】

　　司马牛问什么是仁。孔子说：鈥溔收咚祷敖魃鳌ｂ��

　　司马牛说：鈥溗祷敖魃鳎�这就可以做仁了吗？鈥澘鬃铀担衡�湻彩伦銎鹄蠢�难，说起来能不谨慎吗？鈥�

　　【读解】

　　当颜渊、仲弓问什么是仁时，孔子作了正面回答，尽管是一内修一外用有所不同，可是当司马牛问什么是仁时，孔子却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有些顾左右而言他地说：鈥溔收咚祷敖魃鳌ｂ��

　　这一微妙的区别，司马牛自己不会感觉不到，所以他又问（实际上有点软中带刺）：鈥溤趺矗�这就可以说是仁了吗？鈥澭韵轮�意是说：老师，您也把它说得太容易了吧，您整日价给我们唠唠叨叨的鈥溔殊�澞训谰驼饷醇虻ヂ穑肯氩坏娇鬃右廊灰槐菊�经地告诉他：鈥湻彩伦銎鹄茨眩�说起来能不谨慎吗？鈥�

　　据《史记路仲尼弟子列传》记载，司马牛鈥湺嘌远�躁鈥潱�夸夸其谈。难怪得孔子要对症下药，借他问仁的机会对他进行教育了。

　　其实，不仅司马牛要疑惑而有些不服气，就是我们也是会有同样的疑惑的。虽然孔子曾一再强调鈥溍粲谑露�慎于言鈥潱�要求多做少说，但那作为儒学核心内容的鈥溔殊�潱�毕竟不会是把嘴一闭就可以实现这样简单罢。

　　因此，也许的确可以说：鈥溔收咚祷敖魃鳌ｂ�澋�却不能倒过来说：鈥溗祷吧杞魃魇侨省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