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与读
写与读
文/雷元周
写与读是分不开的。
写之前读,是阅读,为积累储备,厚积而薄发。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学生若没有大量的课内课外阅读积累,没有一定数量的美句名篇储备,这样腹中空空毫无写作素材而硬要挤出几百字的作文来,那想必只能是缘木求鱼了。
日常生活中大量的多层次的阅读,是积累写作素材、学习写作技巧的重要途径和有效方法。“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便是前人对读写关系的经验总结。阅读课文,理解其思想内容、行文思路、语言艺术等,从而在整体感知的基础上掌握写作技法;阅读课外书籍,以此开拓视野,并使课堂所得的读书方法迁移于课外阅读,在读中思考,在读中转化知识,让读物中的语言材料为己所用,化知为能。荀子日:“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只有积累了大量的写作素材,作文时才能有话可说,有话可写。老作家巴金一生笔耕不辍,著作等身,而在谈及创作体会时,他说他主要得益于小时候阅读的大量文章和背诵的五百多篇古文。可见,只要科学的读书,大量的阅读,有了一定素材积累储备,写作文时就不必再搜肠刮肚、下笔艰难了。
写之时读,是演读,为演练揣摩,演其形摩其态。作文不是闭门造车,作品中的人物要栩栩如生,首先必须在作者心中活动起来。而同一作品不同人物其各自不同的思想、不同的语言,也依赖于作者与文中人物的不停对话。总之,写作过程就是影片在作者大脑中的放映过程,而这部影片的导演和演员、配音与剪辑等,均是作者一个人。在作者大脑里试演成功了通过了,再记录下来,才可能成为有生命力的文字作品。
相专唐朝诗人贾岛写诗“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推”字又欲作“敲”字,一时不能定,遂在驴上口中吟哦,手里演练,反复作推敲之势,以致一不小心竟撞至当时的吏部京兆尹韩愈马前(见《语文》教材第二册156页)。无独有偶,法国作家巴尔扎克的一位好友前来拜访时还在屋外就听见了房内激烈的争吵声,急忙破门而入时却发现只有巴尔扎克一人。原来巴尔扎克竟正和作品中的人物吵架。写时的演练之甚,便是如斯。
写之后读,是吟读,为推敲品味,字斟句酌细修改。有道是“玉越琢越美,文越改越精”,好文章都是改出来的。作文的过程同时还是一个修修改改的过程。只有通过修改,文章才能由冗长庞杂变得凝练简洁,中心思想也才更加鲜明突出。王安石诗“春风又绿江南岸”中一个“绿”字,反复易稿7次才定。王构在《修词鉴衡》中说:“欧公(指欧阳修)每为文,既成,必自窜易,至有不留本初一字者。”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欧阳修修改文章尚且如此,我们岂能一书而就、一稿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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