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版 六年级语文下册《索桥的故事》相关资料(6)
太乙,姓李,这人比我年长,我不认识。他二、三十年代也常写文章。
震天,就是毕修勺,现在上海。
耶稣,就是叶非英。我在解放前出的一本散文集《点滴》中,第一次戏称怀有大的志愿和信仰而又一味苦行的叶非英为“耶稣”。他曾是泉州黎明高中的数学教员,后又主持泉州平明中学的工作,自己身体很差,还是拚命工作。解放后,加入了民盟,仍教数学,生活仍宗尚节俭。后来被的成右派,在服劳役中死去。他一辈子没有家,没有孩子。
七关于巴金对小说《灭亡》、《家》、《寒夜》以及《随想录》的看法
问:写《灭亡》的时候,您的信仰是什么?对《灭亡》的创作有什么影响?
答:写《灭亡》的时候,我没有想到今后会走作家的路,我是在寂寞和苦闷中写给我的哥哥看的。那时,我信仰无政府主义,也读各种各样的书,受到各种思想和主义的影响。但我爱国的心一直很强烈,从年轻时一直到现在。我写作不是为了宣传,不是为了什么主义写作,那时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感情,申诉自己的爱和恨。我在沙多-吉里,一边流着泪一边写这书。对书中的杜大心,一直有不同意见。我不是杜大心,我不赞成他的道路,但我不能阻止他走自己的路,按照他的性格,最后他只能毁灭。我为他的死而哭。至于写李静淑,这是为纪念我自己死去的一位姐姐。前年,还有朋友要把小说改成电影。作品一发表就是社会的,就由不得作家了,还是让读者去研究吧。
问:《家》出版五十几年了,仅国内就再版了几十次,为什么您在1977年8月9日写的《家》的再版《后记》中说:“我的作品已经完成了它们的历史任务”,而不久又坚决否定了这种说法?这与《家》的主题有什么关系?
答: “四人帮”被粉碎了,我心里又充满了希望和光明。有个青年写信来说,如《家》再版,是过时了。我自己也有这个看法,因为《家》写的是几十年前一个封建大家庭的历史。后来我又听到朋友说去年(按:即1979年)重映影片《家》,观众反应很强烈,我自己也看了;再看社会,就有了新的想法。“高老太爷”还有,还在活动,有各种各样的“高老太爷”,都生在封建主义这条根上。我们要实现四个现代化,非反封建不可。《家》的内容就是反封建。我是“五四”时代的作家, “五四”就是反帝反封建。我们今天还是要有“五四”精神。